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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ugust, 2006

与红楼无关 作者:冷月花魂

的确无关,算自己的心情,发到这里,望同学们水一下. 记得几年前,有次在朋友的酒吧玩,一大帮朋友呼三哟四的,把本就热闹的酒吧吵得更喧哗.其实席间的很多人都不认识,带我来的朋友与他的情人卿卿我我不亦乐乎.而我,那时正是人来疯的年纪,于是不多久便玩HI了. 正当我们789玩得难解难分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个女子,对着朋友唰唰两个耳光,朋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与那女子扭斗起来. 我喝得晕晕呼呼,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一伙人已呼呼打到了酒吧的外面. 我记得当时我很亢奋.操着一个啤酒瓶要为朋友报仇.闹哄哄了好一会,我们又回到了酒吧,回到了原来的坐位.朋友与她的情人还有打人的那个女子都离开了,留下的,除了大眼瞪小眼,除了偶尔的我靠两声,大都沉默了. 我记得我进酒吧的时候仍然很亢奋,一副十三妹的模样.叫嚣着要找那个女子算帐. 可是,一抬头我看到坐在角落的那个男子,冷冷的眼光让我所有的亢奋瞬间消失.在我们疯玩的时候,我们打架的时候,他似乎就那么静静的坐着,而那一个眼神,足以嘲笑我所有的幼稚. 后来,朋友说,打人的女子是她情人的小姨子,看到朋友与他姐夫卿卿我我,一冲动就打起来了.开始朋友说起这事也很亢奋,似有委屈又似有得意,必竟,有几个女人能跟情人的小姨子打起来? 再后来,也就是今天,朋友给我电话,突然说起这事.朋友只轻轻的叹了一声,说,那时真幼稚啊! 朋友与她情人自然以分手收尾,似乎也伤过,也痛过,但最后朋友终于找了一个可靠的人,把自己嫁了.说起那些往事,就如沧海桑田一般遥远. 事世变迁,只几年我们便迅速变老.我们不再冲动,更不会轻易的打架,甚至看到男男女女在爱情里要生要死都觉得幼稚可笑. 我总能想起那个冷冷的眼神,和冷若冰霜的面容.后来的日子里我还见过很多这样的眼神和面容.每见一次都让我的冲动冰释干净.渐渐的.我便不再冲动,似乎真的安守了这样的平静. 有人总觉得生活太过平静,而我,情愿守着这样的平静.

Amway and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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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met a couple the other day when they were referred to me by a friend of mine for translating a letter and a certificate to be presented to the French Embassy for visa application. The couple are Amway's Executive Diamond distributors. One of my former colleagues later told me that Anway's Diamond distributors hold high positions and earn a lot without having to work. It didn't came to me as a surprise when the couple later approached me by inviting my wife and me to their home for a "simple meal". I thought they had their own ax to grind. But, I nonetheless accepted their invitation because the meeting might give me something inspiring. After a meal prepared by his family's cook, Chen, the husband, introduced my wife, me and the friend to how Anway operates to benefit its members, or Independent Business Owners (IBO) in Amway's parlance. I was moved by his successful presentation. Before reading what its critics say about Amway and other multi-level mark

阳光下的惆怅 作者:冷月花魂

我不知道什么叫正常的生活,但我总觉得自己处在非正常生活之列.或者是时间的黑白颠倒,也或者网络与现实的混淆,我常常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哪是客观存在哪是幻觉丛生. 昨日,阳光下站立,突然产生幻觉,眼前的物体全部平移,直逼到眼前,压得喘不过气,逼得几近昏眩.脑子突然失控,晃悠悠似乎就要倒下.摇了摇头,按了按太阳穴,闭着眼几秒钟,终又回阳. 好久没有写字,再抬手似有千斤重,敲出来的东西比蜡还无味,似乎暄闹的音乐把所有的思想都已轰跑,可是,曾几何时,我最喜欢的却是在如此暄闹的音乐中找灵感. 逼仄.我总能想起这个词,就像我总会想起笑靥如花这个词一样.似乎两者并没有联系,似乎我也并不想表达什么.只是想起,例如突然想起的某个人,某件事,某个地方. 窗外,阳光很好.蝉鸣一声声响在耳边.想起丽丽前日指给我看的那只硕大无比的蝉,黑黑的身子,叭在窗台边沿一动不动,静静的不言不语. 儿时的夏日总能与蝉联系在一起.弟弟是粘蝉高手,一中午的光景便能弄下来满满一袋,记得那时姐弟俩守着满袋哇哇乱叫的蝉束手无策,翻过来覆过去的"研究"了一会,终又放了. 长大的日子,夏日似乎与冬日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工作,一样的惆怅.偶尔的一只蝉便能引出无数的回忆.高考过后的弟弟似乎也已长大,他的夏日或许比我更无聊更惆怅吧. 爬不进5460,进不了朋友家园,小常的坛子,请暂时收留我的惆怅. 阳光太大,我想我应该把窗帘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