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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ly, 2003

雨中登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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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很不经常出去走走。工作日基本上“三点一线”:家里,公司,超市。周末就在家闷着。前段时间教育三台播放《玉观音》,为了这个电视剧我特意买了本它的小 说,三天看完。当时还买了本《围城》。经典就是经典,都是爱情故事,《围城》看了大概一个星期,比较辛苦,甚至正事不干也看,到晚上很晚。看完了意犹未 尽,回味无穷,有时间我还会重读一遍的。《玉观音》我都懒得再翻。这两本小说大概可以这样分类:《玉观音》是娱乐小说当中的精品,是肯德基快餐;《围城》 是经典小说中的精品,是国家一级厨师烹制的美味佳肴。快餐就是要快,而一级厨师的菜得慢慢吃。《玉观音》电视剧播放时我正忙着自己的事,没看。后来又来了 煽情大师海岩和赵宝钢的另一杰作《我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后半部分我倒是看了,结尾让人莫名其妙:看见爱人的手戴着手链,就没了。我和邻居还等着看下 面的内容:到底拿什么拯救爱人。结果第二天另外一个电视剧开始了,讲海南海滩的故事。 我 好几年没好好看过电视了,或者说没好好看彩色电视了。2000年我到哈尔滨,只有一台黑白小电视。可以收到四个台:黑龙江一、二台,中央一台和哈尔滨一 台。我在哈尔滨待了将近三年,于是我就彻底“落伍”了,大名鼎鼎的很多人我都不认得:王小丫,李湘,沈冰等等。这三个大美人当中李湘我还是没见过。 (二) 我 算了一下,我已经三年半没在一年中最好的季节夏季离开过城市了。远离大自然已经太久了。看着海南海滩美丽的景色,我莫名其妙的惊讶,祖国大好河山,东西南 北都不同。现在远的地方我没法去,近的我可以去折腰一下嘛。于是,这个周末我拿定注意要爬到香山最高处,路上欣赏美丽的风景。约上朋友第二天周日出发。近 来北京阴雨绵绵,要下又不下,闷热。小伟期待第二天是好天气。我可不管天气好不好,就算是暴雨我也要爬到顶峰。 从东向西横 穿北京,汽车,地铁,汽车。到了香山脚下,小伟的同事的家就在那里。邀请我我们去看看。我真不想去,我来爬山的,我想立刻就开始爬。可小伟说自己也没去 过,去看看,那就去看看吧。那两个丫头一个是黑龙江的,一个是内蒙的,家在呼和浩特(附近?)。内蒙的丫头说什么不承认自己是东北人,可我从她的口音听, 她比东北人还东北人,典型的东北大舌头,平卷舌不分。于是我就把心目中的东北扩大到包括整个内蒙古。客

2000年以后没这么忙过

这份新工作跟以前的都不一样。现在这个真忙,几乎有干不完的活。以前还想找个兼职做做,贴补贴补家用,现在没这个心情和精力了。现在的工作对我完全是折磨和修炼。

幸福的日子

我寻觅了好久找不到自己的幸福。等待,期望,渴望,翘首企盼。幸福在哪里?西面?不是。东面?也不是。�S!在北面!我的新公司就在北三环和北四环之间。那个地方有食堂。早饭,午饭,晚饭它都管。来北京我才幡然醒悟。对于我来说,幸福就是自己不用做饭。如果再加上不用刷碗或者饭盒幸福就锦上添花了。

对北京第一个工作已经说再见了

说实话实在舍不得。舍不得同事,舍不得老板。 两个北京同事人都很好,来北京之前听说北京人坏得很。现在看,哪里都一样有好人也有坏人。还有个同事是黑龙江老乡,让我觉得这么大的北京东北人简直无处不在。还有一个东北老乡同事,尽管从来没见过(在我去那个公司之前她就离职了),但是我还是把她算成一个同事,因为这个Joana总是被提起,在那里的故事好像还挺多。老板是个了不起的人,大学毕业留在北京,赤手空拳打出一片天下。 跟北京的"蜜月"时期随着第一个工作完毕算是彻底结束了。很久以来,我走的路都是自做主张,我的父母、朋友的意见仅供参考,基本上都是事后通知。还记得自己做的第一个重大决定。那是小学3年级的时候,我自己转学到离家近的学校,当然是跟伙伴们一起干的。我爸妈知道了大为惊讶。后来五年级,我又转回去了,因为我爸认为原来那个学校教的好。

看大门的人对入门人区别对待

他们看起来是武警(武警即武装警察,中国有三大武装力量,武装警察部队是其中一支,另外还有人民解放军和民兵预备役两支;不好说这些人到底是警察还是军队)。 今天这个早就应该记住我了,我进出了N次。但是,他(们)每次都要检查出入证件,我的还没办下来,前同事的借用一下,(还有饭卡也不是我的,已经"白吃"饭两个星期了)。早晨,要迟到。前面两个人,其中一个外国老头子,进入大门,武警门卫跟没看见他们似的。到该我进去了,他示意我掏出来挂在脖子上的证件。我掏。铁面无私,公事公办。下次我把出入证套在狗脖子上,然后抱起狗给他看,或者我挂在自己的屁股上。或者干脆我绕开行了吧?惹不起还躲不起。

Why do I not translate what I wrote?

* Why do I not translate what I wrote? (20030717) Because I think translation is a stupid thing to do. I would like to reserve the difficult job for someone else to do. Tie him or her to my way of wild thinking in Chinese. Make s/he crazy, curse, and feel themselves to be idiots to be translators. And even worse, make them doubtful about their abilities of using the two languages involved and about the reason for their being. * Communist bureaucrats and their ghost writers write bullshit (20030717 ) What you do is somewhat good---reform and openning up. But what you are talking and writing bores any sensible and reasoned people stiff and sometimes I feel like vomitting because of what you say or write, meaning to "educate" me. First, the well-known "Three Represents". OK. You represent me. That is good though I have never voted you for one single time. But do you have to regurgitate the Represents every time you do something that you should do by law and by duty? Fo

暂住证和身份证 (20030702)

我来北京一直没办暂住证。心里没底,害怕昌平的砂场。来北京自考又耽误了,就跟当初去哈尔滨的时候一样。本来计划考试的时候回哈尔滨考,但是算算费用过于高昂。但是又不知道在北京是怎么个考法。搜索。外地人报名考试要暂住证和身份证,外加公司证明。首都就是首都。在哈尔滨用身份证就行了。要办,但是不知道怎么办。搜索。身份证,出租房屋合同,户主户口本及户主本人到派出所办理。姥姥!把其中任何两个弄到一起都是不能完成的任务。合同根本没有。房东整天忙的要死,这等小事还要麻烦人家?还是腐败点好。找到居委会老太婆,告知50块钱搞定暂住证(我得做法不足为训,可能有更便宜的方法,但是我不了解,而且我怕烦)。花钱找人替我跑腿。 于是麻烦接二连三。首先,彩色照片不行,一定要黑白的。黑白头像照片我在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就不再用了。我到哪里去找??于是老太婆白跑一次腿。那我就把彩色的底版洗成黑白的不就行了嘛。你要黑白的,我给你黑白的。老家活又给我打电话:你的照片还是不行,扫描不上。明白了。丫的北京派出所用的扫描仪肯定是古董级的产品。一股无名业火冲上脑门,我不假思索,大声说:哇,怎么这么麻烦呀。这很容易然老太婆觉得我对她不满,其实我是对跟时代发展总是慢一拍的政府机构不满。你丫的就不能升级买个高级点的扫描仪?? 我又照了黑白照片。这次成了。但是,老太太跟我说了一件事情,我差点晕倒,接受这个事实后,最想干得事情就是抽丫的老太太。她说:你的身份证不见了。我们权钱交易,我的钱换成了暂住证,你丫的把我的身份证弄丢了?没准儿什么时候丢的,也许早就丢了,或者被她专卖,用我的身份作见不得人的事情,开个帐户,贷个款什么的。这都是猜测。反正我的身份证是没了。从1997年一直伴随我走南闯北的身份证丢了。 怎么办?我害怕。怕坏人用我的身份为非作歹,最后找到我的头上。我恨。恨老不死的真不是东西。刚刚看完Hugh Grant的《黑帮女婿》(Micky Blue Eyes?),我怎么不是黑社会老大女儿的女婿?我想杀人啊我!杀死老太太,扒皮,剁成肉酱。我当时就想发作。但是,我什么也没作。丢了已经丢了。丢了就是没了。不想没了也没了。反正是没了。这么浅显的道理我好久才明白。没了,要立刻重办。没有身份证在北京不是扯吗?什么都干不了。想在银行开户这种事情想都别想。还是腐败好。我家大兴安岭山高皇帝远,也许我不回家,给点钱也能办好。我爸打电话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