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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ugust, 2003

我家

如果你问我家是哪里的,我也许会说:“大兴安岭,黑龙江。”还有... ...你细看吧。 * 大兴安岭 (20030827) * 哈尔滨 (20030827) * 四川 (20030827) * 北京 (20030827)

我家 > 北京

我家有落地生根的传统,我就打算在北京栽下了。 *我很喜欢北京,喜欢这里的都市气息,更喜欢这里作为首都的深厚历史沉淀。这里每个老地名都有很长的故事。听听这些名字吧:火器营、演乐胡同、东四十条、禄米仓、双井、垂杨柳。作为北方人,在北京我很愉快的就适应了,因为它要比东北暖和的多,也没有语言障碍,风俗、人们的思维也基本相似。我一个在上海的同学就没有我这么好运气了。 *跟在哈尔滨一样,家跟着我走。我住哪,哪是家。(北京土著会反对,那不是你租的一间屋子吗?是,但是租的也是家。得承认,把它叫成家有时候确实底气不足。)来北京之后一共搬了两次家,第一次从西四环搬到东三环。第二次从东三环南面往北搬了几站。现在的地方听说要拆,时间未定。每到周末在家待着的时候才发现,朝南的房间其实每天都阳光灿烂,如果太阳出得来得话。除了房子实在太旧(好像是上个世纪50年代盖的),还是挺舒适的。 *现在的家住了一年有余。最贵的设施是我的电脑,来北京没多久买的。一大堆书、报纸摆在电脑桌上,历年累计的书,其实书才是我最值钱的财产:知识的源泉。一台六寸黑白微型电视,信号不好,凑合看。一张床,除了周末都不叠被子,以前周末也不叠。如果房间突然变干净了,铁定是有女士要来访了。男士来访也没这个劳动项目。幸好男女来的都不多,所以打扫房间的时间用的不是很多。手机不算家具,但是有一部换下来的在家常驻。晚上下班回家偶尔会发现有未接电话。我都已经不用这部手机快半年了,但是还是有人会打这个电话找到我。神州行的卡明年七月分才到期,里面还有点话费,所以一直闲置。谁从家里来看我的时候用吧。反正贱卖也不值钱了。 *现在说家里成员。喘气的一共四个。其中人三个,我住西面的房间,小杨和小贾住西面的房间。刺猬( 照片 、 说明 )一只,住厨房(阳台改建)隔壁。刺猬是小贾养的宠物,去年来的。我晚上没事的时候喜欢到他们家看电视,他们家的是彩电,比我的好,有时候我很赖,会呆到很晚,其实我很过意不去的,呵呵。都说北京大,其实有时候真的不算大。比如,小杨是我前同事的前同事。当时我看见我前同事的简历,发现跟小杨曾经在同一家公司做过,一问果然他俩相互认识。刺猬晚上喜欢散步。冰箱旁边有个可乐罐,它经常拱来拱去。去他们家散步的时候相对比来我家多一些。如果他们家门不小心没关(插上它也能拱开,因为插不严),它会偷偷摸摸的进来,爬到床下面。顺着墙根走一圈,然后自己从门再出

我家 > 哈尔滨

哈尔滨也是我家,我住了两年零九个月。哈尔滨亲戚没有,但是有朋友。 *整个哈尔滨是跟着松花江流淌的方向斜着的,所以哈尔滨人通常不区分东南西北,因为整个城市是歪的,无所谓正南正北。哈尔滨人会按地点区分方向,比如江边,平房或者曼哈顿(一购物中心)等等。给出租车指路或者别人给你指路都说:过了第一个路口往左或者往右,不会说往东往西,因为没人知道哪里是东南西北。 *哈尔滨城市建筑的一大特色就是欧化。靠近松花江边的一个欧化建筑集中地是中央大街,街道的两旁都是欧洲建筑,当年沙俄留下来的。索非亚教堂是俄罗斯东正教教徒修建的。非常不幸,跟中国其他白痴城市一样,自己最具特色的建筑不知道拆掉了多少。老城区散见历史建筑。除了历史建筑,哈尔滨的建筑跟所有的中国城市一样没有区别,十分丑陋。 *我在哈尔滨跟一家人住了两年多。时间长了,就会有些故事。那家人可能是哈尔滨典型的城市贫民。名义上的男主人是我迄今为止最为蔑视的人。关于那家人的事情我陆陆续续知道了一些。说他是名义上男主人,是因为他带不回来钱养家。她老婆完全是瞎了眼睛会嫁给他,后来知道是奉子成婚,冤枉死了。他是流氓。典型的混子。说话的表情以及谈话的内容都让我生厌,一个人怎么会那么让人讨厌呢?他挣不到钱拿回家。于是家庭战争连绵不断,一直到老婆死掉了也没有停止。老婆曾经推销化妆品,最好的时候每个月赚到数千块钱。而他,挣的钱不够自己花销。我跟他们家合租那年的春节,老婆病了。癌症。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老公,父亲应该做什么呢?按我的想象,应该是勇敢承担起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像个男人的那样。但是他没有。家不回,女儿不养。谁养?老婆娘家。我觉得奇怪的是老婆死了之后,他爸才出现,我才认得。老婆的病都是由亲爸亲妈料理的,而他们家也很穷,治疗到最后没钱继续治疗。他们夫妻之间照常吵架,打架。他不会因为老婆有病让着她。老婆病了整整两年之后,去年夏天(2002年)去世。没有多久,他爸和后妈搬进来了。他和后妈不合,跟父亲也不合。有一天晚上父子打架动手,自己结婚时的梳妆台的玻璃被打烂了,刀子也划伤了梳妆台的桌面。打架的原因还是:没钱,穷。他骂后妈,是她害死他亲娘的,是老爸气死他娘娶了后妈。女儿到了上学的年龄,学费他是出不起的。他威胁老爸和后妈出这笔钱。经常从两位老人借5块10块的小钱不还。... ...一个男人居然无能、不负责任到如此程度,让我叹为观止。 *在哈尔滨数个工作,

我家 > 大兴安岭

大兴安岭是我长大的地方。大兴安岭是条山脉,分两部分:小部分在黑龙江,所处地区的行政划分叫大兴安岭地区;大部分在内蒙古,所处地区的行政划分叫兴安盟。我家在黑龙江的大兴安岭。再往北或者往东,就是中俄边境。我家是祖国神经末梢的末梢。 我记得的搬家是两次。第一次只记得从铁路线左边搬到右边,其他不记得。第二次是从现在已经几乎不存在的地方搬到铁路线上另外一个稍大一点的地方。只有父母还住在那里,我和弟弟一个在北京一个在齐齐哈尔。再后来,我离开家,再搬家就是我自己来来去去了,当然会有朋友帮忙。 *我哥俩都不让父母省心。弟弟让他们操心,因为常闯祸。我基本不闯祸,但是我让他们担心,因为身体较差,非常瘦弱,还处于漂的状态,先是哈尔滨,后来是北京。 *我爸从四川农村投奔亲戚到东北,后来我妈从四川农村也来了。那时还没我。 我妈怎么被“骗”来的,不得而知,据我妈说,是因为我爸有工作。 *我爸我妈极端勤快。东北山区取暖做饭要烧木材。我和弟弟小的时候,他们俩没事就到各处去找,他们叫“拣柴火”。后来搬一次家带了好多。最后多的要烂掉,卖了一批。 *据我爸说自己很爱干净,独身(单身)在单位宿舍住时,他的被褥吊起来,同事不能碰。这个没遗传给我。离开他们以后,我几乎从来不叠被子。作学生时住宿舍,我的床是大家打扑克的地方。后来工作了,就好点---没人再打扑克,因为我独占一个房间。这一点我爸跟我不一样。 *我爸虽然个子不高,但是非常强壮。我妈说他瘦。那全是肌肉,当然是瘦的。以前工作时风吹日晒,黑的象非洲兄弟。现在照顾年纪大了,不用再出去。但是,皮肤算是黑到底了。 *我爸当然揍过我。当时恨他,不想再叫他爸。现在想想,如果我当时是我爸,早就把我打死N遍了。欠揍,打得轻。 *我家当然主要是我爸说了算,但是我不听他管。我最早小学四年级就会自做主张了。我自己的事全都自己作主了。我弟弟象毛驴,以前打不服,现在打不动,但是这方面还行,听了我爸的安排,我没听。 *我爸我妈是自力更生的典范。两手空空来到东北,一砖一瓦建好这个家。他们一般不会从别人借东西用,全都是我爸自己动手做,比如以前制作了一批凳子,是拿着别人家的样品,比着愣给做出来了,现在还用着,起码十年了。工具之类的自己全备,而且不欢迎别人来借。当然了,有人开口还得借,面子嘛。 *他俩都爱干净,别人来了就夸我家真干净。他俩都谦虚,说,不干净不干净,不经常打扫。 *见过我和弟

我是日本政府的敌人 (我买了日本佳能相机,唉)

日本这个国家我不能想。我越想越恨。 *哈尔滨 平房区的日军731细菌部队 *南京 上个世纪30年代 南京大屠杀 *李登辉猪 日本人的儿子 *陈水扁低能儿 日本人的孙子 *钓鱼岛 *东北至今伤害当地人的日本炮弹、生化武器 这 些都是日本人干的。按说,当年欺辱中国的国家当中,并非日本一家,要恨的国家应该很多。为什么就剩下日本还让我们这么恨?其他的国家政府没有哪个象日本的 那样否认侵略中国,还把当年侵略中国的甲级战犯当作神仙供起来。在这个日本,当政的还是当年那套什么天皇体系,军国分子也没死绝,不但没死绝反倒十分猖 獗。那个靖国神社香火还是很旺,日本政府高官年年参拜。 我从今天正式开始拒绝购买日货,直到 1)日本政府正式就二战期间以及之前对中国人犯下的罪行向中国人民道歉,并且赔偿一切损失,2)拆毁靖国神社。 我拒绝购买所有日本产品,包括所有的日本工业、文化及其它产品。 强烈抗议中国铁路部门打算购买日本新干线高速火车! 常国华 2003年8月11日于中国北京 --------------------------- I'm Japan's Enemy (20030811) The Government of Japan refuses to apologize for the war crimes it committed in its invasion into China during the WWII and before that. I strongly protest that officials in the Government of Japan deny the killings of 300 000 civilians by Japanese troops in Nanjing during WWII. The Government of Japan insists on the existence of the shrine

我和小强、小红

无法摆脱无处不在的小强,小红也跟着起哄。我家小强可能有人不认得,我得介绍一下。据说他的历史要比人类长的多,在有恐龙的时候就有小强了。他们是住在我们家的蟑螂。跟小强一起住在我们家的还有红色的小蚂蚁,我亲切的叫她们小红。 他俩是我家最猖狂的成员。也最恶心。我知道小强根本无法彻底消灭,除非整栋楼的人共同行动,比如,统一喷药,用芥子气熏一下整栋楼,甚至整个居民区方可奏效。 我真的很懒惰。我不愿意大动干戈对小强下毒手,我的原则能忍就算了。但是他得寸进尺,越来越嚣张。实在让我忍无可忍,是可忍孰不可忍。通常的规矩应该是白天我活动,晚上才是才是小强的活动时间。但是他不。他白天也出来大摇大摆的溜达。按常规,如果我在旁边,他不应该跟我面对面实话实说。但是他偏出来跟我照面。有一次我打开之前保存很好(就是防小强的)饭盒,饿了,我准备吃点东西,但是还没等我下勺子,一个肤色暗黑让人恶心的小强抢先一步先进了饭盒。他是不是一直在等着啊,难道我买的油炸带鱼就这么香,一闻就能闻到,然后跟着就来了?晚上,那就是小强的天下了。半夜起来开灯,桌子上,地上稀了哗了四散逃跑或者根本不理睬灯光的都是小强,有带翅膀的,带横纹的,还有钻进我饭盒的黑色的,大的,小的。看了心头发紧。如果说房间脏不一定有小强,但是有了小强屋子再脏那就是小强的天堂了。碰巧我的屋子就是他的天堂。我甚至想跟他签个互不侵犯协议,作为交换我可以划出一块特区,每天备好食物让他享用,但是不要乱跑,不要到处拉屎。但是跟他没法交流,语言不通。没法招安,他们猖狂变本加厉,大有他是房间主人的态势。他在我睡觉的时候爬上我的床,第二天早上摸到他的尸体。这还不算最恶心的。如果我一脚踹死一个大个的,不愿意收尸,那么小个的就会来享用大个的尸体,而且这个时候小红会出现在现场,干同样的勾当。我实在无法忍受了,我要吐了。他们俩哪都去包括卫生间。 于是有一天晚上下班回来,从7点我开始在房间扫荡小强。我把整个房间弄成底朝上,每平方厘米每平方厘米的执行三光政策。我把床挪开,下面什么都有:有袜子,乒乓球,玻璃球,锁头加钥匙,玩具球,这些都是上个房客留下的东西,或者上上个房客的东西。全部清理掉。用墩布擦出原色。用洗衣粉一寸一寸清洁。中间发现10来个小强。让我挨个歼灭。清理完毕,床复位。然后从墙角开始扫荡。一直到那堆半年多的报纸,装满了两个20斤的大米袋子。报纸下面是房东的烂电脑。机箱里

没有雷锋就没有中国

每当我们这个社会出现什么"不道德"事件,大众媒体就会"一边倒"的挥动"道德"大棒痛击我们这些"缺乏道德"的芸芸众生或者芸芸众生中的一部分。当时媒体热火朝天的猛炒硫酸泼熊事件,以及后来被泼的熊"受到创伤不能谈恋爱"了云云。媒体借泼熊事件开始把矛头指向整个大学生群体。把那位泼熊的清华学生说成道德沦丧、愚昧无知,"连清华大学学生都如此愚昧缺乏道德,可见当代大学生的素质和道德状况堪忧"等等等等。 我们这个社会(大部分人)刚刚不愁吃穿区区20几年而已,现在变得真是很道德了,连一只熊的幸福状况都如此的挂在心上(河南某艾滋病村上万的人的幸福社会却不挂在心上)。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曾经说过:一艘船上所有的人都站在一边不是什么好事情。可是我们的媒体就是这个样子,出了什么事件都站在一边,只用一个声音讲话。就这个泼熊的事件以及其中的大学生来说,值得如此大肆炒做吗?这算什么大事?不就是一只熊吗?一个畜生而已。它被大学生弄死了又怎么样?难道判大学生死刑不成?大学生泼熊当然是错误的,应该受到惩罚和批评。但是媒体的做法实在太过分了,在最初的时候没有一丁点声音替大学生讲两句。都是铺天盖地的讨伐,责骂。媒体根本不考虑这样会对那名大学生将来的人生发展会有什么影响和伤害。这些对一个的人的伤害同一个畜生受到的伤害孰轻孰重? 幸好,后来的事态发展没有对大学生十分不利:受到批评、受到法律惩罚、自己反省、深刻检讨,然后继续自己的学业。按照媒体的描述,该大学生不能称之为人,不应该活着,至少他玷污了大学校园。 世界上最虚伪的东西就算是媒体了。在中国这也不能算什么奇怪的事情。省长、部长和主席的来头太大,借它几个豹子胆自己不敢放个屁。对待大学生这种毫无来头、毫无背景的东西,它是从来不留情的。要批评某个政府部门,它不说北京市人民政府党委书记该如何如何,或者说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该如何如何,只说"有关部门"该如何如何....(此处省略500字)以上我说的是媒体自身没有道德,却又要以卫道士的面孔招摇。 今天又看到中央电视台讨伐百姓没有道德。这当然代表了我们这个社会对其成员的责问。事情是这样的。某地小学,一个学生先天性脑血管疾病,导致在上课期间病故。其父亲对儿子在发病后半个多小时时间里躺

大观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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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只有看过和爱看《红楼梦》的人才能理解我在什么心情下去看大观园。我想知道宝玉和黛玉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到底什么样子。在夏季要结束的时候,他们和伙伴居住过的地方是什么景色呢? 当然咯,我也知道北京大观园是个公园而已,里面肯定有“现代”的东西,比如某个地方肯定接着电线,或者能看见工人维修大观园,看见空调也不是稀奇的事情。 但是,电视剧《红楼梦》就是在那里拍摄的,对大观园的印象在头脑里面已经有了一些。而且我还可以运用“移情大法”就把它当成我心目中的大观园,宝玉黛玉们 居住的地方,发生生临死别故事的地方。就算是当时的大观园也不大可能每个角落都是画一样的景色。想象总要美化现实。现实其实总是那么残酷。我开始工作时间 不太长,区区三年半,但是我已经开始学会接受幻想经常破灭的事实。就是说,这次去大观园(公园),虽然满怀期待,但是心里对它没有太高的要求。 乘坐特3可以直达大观园,没想到这么近。前一天查看go2map.com才发现大观园其实很近。星期六上午一大早,我找到特3在东三环上的站台。太阳很 大,我看站牌的时候打了很响的几个喷嚏,呵呵。在路上我惊讶的发现,大名鼎鼎的天坛也在特3去大观园的路上。有时候,我很感慨:北京在元朝时第一次成为中 国首都,其后600多年大多数时间里也都是首都。历史这么长,底蕴太深厚了,看着地图上那么多有历史、有名气的地方,我什么时候可以都看完呢?千里之行, 始于足下。我一个个看吧。 特3 是北京很烂的公共汽车。噪音很大,售票员报站的声音都被噪音压下去了。我已经很注意看、注意听车开到哪里了,但是还是坐过了站。她向我道歉。也不全是他的 错,这车实在是太破了。上次的时候她还嘱咐大家“往里坐”,后来发现这么嘱咐是因为车窗经常被路旁的树枝扫到,乘客不注意会受伤。 下了车,我打算到马路对面再坐回去。我这里不熟悉,刚才汽车七拐八拐的,尽管也许很近,走着也能到大观园的南门,可是问谁呢,还是原路返回吧。这次感觉刚上车就又下车了。浪费车票了。 (二) 买了票,进了南门。应该先看到曲径通幽的指示牌。但是我现看见了“北京大观园”的牌子立在地上,第一个幻想破灭了,呵呵。这毕竟是个公园。 往右先到潇湘馆,林黛玉住的地方。那里庭院深深,里面很多的细竹子,把

车臣战争

[前段时间教育三台播放《玉观音》,为了这个电视剧我特意买了本它的小说,三天看完。当时还买了本《围城》。经典就是经典,都是爱情故事,《围城》看了大 概一个星期,比较辛苦,甚至正事不干也看,到晚上很晚。看完了意犹未尽,回味无穷,有时间我还会重读一遍的。《玉观音》我都懒得再翻。这两本小说大概可以 这样分类:《玉观音》是娱乐小说当中的精品,是肯德基快餐;《围城》是经典小说中的精品,是国家一级厨师烹制的美味佳肴。快餐就是要快,而一级厨师的菜得 慢慢吃。《玉观音》电视剧播放时我正忙着自己的事,没看。后来又来了煽情大师海岩和赵宝钢的另一杰作《我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后半部分我倒是看了,结 尾让人莫名其妙:看见爱人的手戴着手链,就没了。我和邻居还等着看下面的内容:到底那什么拯救爱人。结果另外一个电视剧开始了,讲海南海滩的故事。 我 好几年没好好看过电视了,或者说没好好看彩色电视了。2000年我到哈尔滨,只有一台黑白小电视。可以收到四个台:黑龙江一、二台,中央一台和哈尔滨一 台。我在哈尔滨待了将近三年,于是我就彻底“落伍”了,大名鼎鼎的很多人我都不认得:王小丫,李湘,沈冰等等。这三个大美人当中李湘我还是没见过。 去 年来北京,彩电倒是看了,但是很少。]我至今记得最清楚的大概是凤凰卫视的一个周末特辑,关于俄罗斯车臣战争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在讲80年代苏联 入侵阿富汗的事情。节目经常中断,警告下面内容会“让某些人觉得不安”。它确实让我“不安”了,因为里面的镜头让我震撼:这是战争。我想到了台湾,想到了 李登辉和陈水扁。这种记录片在大陆的电视台决少看得见,至少根据江泽民和普京的友好关系,这种节目绝对不会通过审查。我知道战争死人会很惨,但是凤凰卫视 的镜头里面真的展示这种残酷时,我不敢相信那都是真的。 这是个极其经典的镜头:一条路,通常在街头见过的那种,有人行道, 马路牙子,曾经很热闹的一条街;现在被炸弹或者炮火炸的坑坑洼袜,到处是废弃的汽车,残垣断壁,都是曾经很热闹的地方吧,也许就像普通的北京随便那一条背 街;有些东西看起来很奇怪,说实话看起来像是人的身体的某些部分的混合物,比如头,腿和手臂等等;摄像师是乘坐汽车拍摄的,镜头有点晃,而且追踪重点对 象。 车开上一座桥,镜头里于是出现了一个骇人的景象:就在马路牙子上面斜躺着一个人,